荷官如释重负,向杜运谦和汤臣鞠了一躬,道:“两位贵客,如果押围骰,这个数额超出我的权限范围,需要换成我们的经理来开盅。”
汤臣之所以会看出荷官换了骰子,并不是他眼神多么好,而是因为他看得出金属性的五行之气,现在骰盅里放着的三颗骰子,中心位置有耀眼的金光发出,明显是包了金属的芯子,与先前的三个骰子不一样了。
骰子里包金属芯,明显是荷官要出千。
别的不敢说,只要是金属有关的东西,都无法脱离望月宗主的掌控,汤臣笃定杜运谦不会输,可是他也不想让杜运谦赢,毕竟只要长颗脑袋就明白,如果真的从赌场里一次性带走这么多钱,赌场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因而当他看到荷官提出异议,心中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巴不得赌局就此取消。
然而在那位荷官离开之后,很快又有另外一人进来。
这人长着一双似笑非笑的吊梢眼,年纪不大,面色苍白,看上去像个体弱多病的药罐子,但是他身上有种很强的气场,这感觉让汤臣觉得熟悉,好像和望月宗主身上的气质很相似。
“鄙姓梁,可以叫我梁若,有幸识得两位贵客,招待不周,还望包涵。”梁若伸出手,先是和汤臣握了一下。
即便汤臣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