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一般清凉,让他有刹那间的慌张和不适。
她脸上没有任何的惧色,也没有鄙夷和厌恶,反而绽放浅浅的笑,似乎在静待着他做下一步动作。
林楚宴便觉得她疯透底了,比他还疯。
“咣当”一声,宋明明能感觉到抵在锋利感已经消失,就见着刺眼的光亮在眼前甩过,碎片已经掉在了地上。
呼。
宋明明心底窃喜了一下,感觉自己堵对了,激将法还是有用的。
林楚宴的唇抿成一条线,静静地坐在那,阴郁的气息从他的眉宇之间就扩散得淋漓尽致:“趁我反悔前,滚。”
宋明明直视着林楚宴,平静地说:“不滚,你能拿我怎样?刚刚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可以算是杀妻未遂吧,我算是个小糊咖,但是好歹也有关注度,要是我把这事抖出去,你说外界会怎么报道呢。”
林楚宴埋在黑暗之中,深邃病态的轮廓恰似曼陀罗花一般散发着诡异冰冷的气息,尤其是那一双眼神凝视着宋明明的时候愈发瘆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宋明明的视线落在林楚宴紧抓裤沿的手上,手那耀眼的白和血那扎眼的红,就如蔷薇扎染一样让人透不过气来。
“其实我要的也挺简单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