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逼着姑娘念祭文了。大家闺秀,就该同姑娘这样文文静静的。亲蚕大礼的祭文,不是还能由礼官读么?姑娘这日日练着,老奴听了实在是心疼得很。”
“不行。”玄玉韫断然否决:“这是阿藏让你来跟孤说的?她人呢?又在房中刺绣?”
槐嬷嬷叹了口气:“若是姑娘让老奴说的就好了。姑娘这会子怕是还在荼蘼阁练着呢!”
玄玉韫错愕地问道:“今日韩少傅留堂,孤让入墨回来同她说了一声呀。她怎么自己去了荼蘼阁?”
槐嬷嬷点头:“可不是么。老奴也劝了,姑娘只说,不日进,则日退。”
玄玉韫将碗筷一推,站了起来。
槐嬷嬷舀汤的勺子一顿,她吃惊地问道:“殿下要去哪儿呀?”
“荼蘼阁。”
玄玉韫声随人远,翩然而去。
*
玄玉韫在贞顺门落轿,贞顺门的值守嬷嬷向他行过礼,欲言又止地接过松烟递来的毓庆宫东殿的牌符。
实话说,这年头三天两头往荼蘼阁跑的人,真的不多见了。
玄玉韫自然不会顾及旁人的眼光。他行事光明磊落,玄汉帝必然知道。玄汉帝没管,那就是默许了。
玄玉韫直奔荼蘼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