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大,放三四张大床其实都绰绰有余。
而她挑选了一张离他最远的沙发躺下,眉头还紧皱着,低泣断断续续地传来,好像发了什么极度不好的梦。
这几天来,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一直能听见她咬牙切齿地骂他,怕他不敢靠近他,却是又不得不想方设法报复他。
平时都是逞一时口头之勇的,今晚可出息了,直接在他脸上狠狠地戳了几下,戳得他腮帮子都痛了。
而且她还用那软绵绵没什么力度的嗓音骂他大混蛋、大恶魔什么鬼的,换作平常人这样骂他,他早就要翻脸了。
但是从她口中蹦出来这些与她形象完全不符的字眼,他又莫名觉得甜蜜。
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产生类似“甜蜜”这样字眼的时候,他在心里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他活了将近三十年,还真的没有试过产生这样肉麻恶心的字眼。
他认为能配得上他傅时穆的女人还没有出现。
没想到这种感觉居然从一个小姑娘的身上感受到。
他对她的绝对谈不上爱情,有的只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原始的占有欲和征服。
而现在看来,她并没有攻击力,甚至是,在他清醒状态时,他一只手就可以将她捏到怀里,肆无忌惮地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