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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分钟后,陆怀洲来到她面前,把手里的袋子往桌上一丢,然后从里面翻出一张冷敷贴。
他三两下就撕开,而后将她的手臂抓起来,将冷敷贴贴到她的胳膊肘。
许梁宜很乖顺,任他贴。
“贴着,晚上再撕。”陆怀洲道。
许梁宜哦了声。
陆怀洲道:“蠢货。”
“……”
“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我蠢?你再说我生气了!”许梁宜气得脸红。
她愿意这样吗?这全是报社的破电梯害的。
陆怀洲看了看她,倏地笑了,道:“行,不说。”
许梁宜哼了声。
陆怀洲翻开袋子,低沉的声音微懒:“这两个药24小时以后再擦。”
“听见没。”他拍了下她的头。
“听见了。”许梁宜道。
许梁宜往袋子里面翻了翻,发现还有几张冷敷贴,她拿出一张。
她之前没留意,来咖啡店坐下才发现脚踝处也不大舒服,脚踝应该也青了。
她也想起来,电梯极速下坠的时候,她有闪了下脚踝。
“怎么,”陆怀洲眼睫往下垂。
许梁宜没说话,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