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理池温文,跟这人多说一句话,她觉得自己就得少活一天。
收拾了被褥,夏鱼开始忙活着早饭。
饭还没做好,王伯就跟白木匠的儿子一人背了一捆竹篾条回来。
白木匠的儿子将竹篾条立在院里的墙根处,道:“王伯,我先回去了,蔑条不够你再去俺家拿。”
“行。”说完,王伯在菜地旁划了块地,准备扎篱笆。
夏鱼做完早饭招呼着王伯吃饭。
王伯忙碌了一早上,浑身汗津津的,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从自己屋里搬出一张小桌子:“阿鱼,我在这吃饭就行了,屋里热。”
“王伯,我刚做完饭也嫌热,一会儿咱俩一起在院里吃。”夏鱼才不想跟池温文坐在一起呢。
王伯没多想,应了一声就去洗手盛饭了。
早上的饭很简单,南瓜稀粥,蒜炒青芽菜,还有昨天剩的四个南瓜包,再配个油煎面裹辣椒圈当小菜,特别过瘾。
每次只要夏鱼生气,池温文的心情就特别好。屋里,池温文独自悠哉吃着早饭,突然一时恍惚,竟然有了在池府的感觉。
曾几时,他也这样轻松自在,心中无杂事的吃着热乎美味的早饭。
“哇!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