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没错,真是阴魂不散。”祝瑾年无语道,“他一定把我当成了禾诗蕊。”
“禾诗蕊的案子恐怕会成为悬案。”聂羽峥有点遗憾地说,“相关证据太少,连专业刑侦人员都理不出头绪,这么多年没有新证据补充。在我看来,很难。”
祝瑾年忽然想起秋闻梵和禾诗蕊的一点交集,“对了,你那儿的笔录中有没有提到禾诗蕊失踪前还答应一个画家当模特的事?”
“并没有。你为什么知道这件事?”
“说来……有点复杂。我下午去研究所找你吧。”
“我去接你。”
“不麻烦您老人家了,让我这个青年跑跑腿吧。”她找准机会,狠狠打击了他一次。
下班后,她草草吃了个午饭,就打车去了公共危机干预研究所,已是第二次来,她轻车熟路地找到聂羽峥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敞开着,里头好像有客人。为了不唐突,她敲了敲门进去,发现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女人坐在一侧沙发上,聂羽峥正往茶杯里倒水,好像在说什么心理咨询之类的话题。
她的脚步声让他俩不约而同转头看来,中年女人一愣,深深吸了一口气,张着唇,似乎处在巨大的惊愕中。
“你来了。”他和颜悦色站起身,十分自然而又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