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羽峥对手下真是怜香惜玉,我想得不周到。我都能感觉到小雨点了,大家快上车去。”沈子平笑着打趣,然后招呼着大家往回走。
“怜香惜玉?”走在聂羽峥身后的祝瑾年重复道,语气带着嘲讽,音量大得恰好能让他听清楚每一个字,“这个词用在聂组长身上真是比鬼片还恐怖。”
“用不了几天,你就会知道比鬼片还恐怖的是什么。”他头也不回地说。
祝瑾年心里一紧,料定他已决意开除自己。自己出言得罪他在先,要补救,难于登天,何况低声下气地求饶并不是自己的性格,干脆破罐子破摔。于是,她加快步伐,走到了他身边,偏头一笑,“我现在就知道,那就是——你吃两罐瑞典鲱鱼罐头。”
“你提醒了我。”聂羽峥对她表示感谢,掏出手机拨了一组数字,“王谦,麻烦帮我买一罐瑞典鲱鱼罐头。原因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不入我口。”
祝瑾年心中窝火,走得更加快了,不一会儿就撇下他先上了车。
沈子平望着她的背影,明知道她不是那位故人,还是觉得今天这一切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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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发暗,雨点越来越大。
几辆车驶入校园,停在行政楼前。几个便衣领着小志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