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来,他痛呼一声,这时才知道上了谢宝瓒的当了,“你骗我,你这个毒妇,你骗人!”
“闭嘴!”锦屏脾气不好,膝盖一顶,这人便如一摊烂泥趴在了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韩岱看得有点懵,虽害怕,还是忍不住问道,“谢大姑娘,这,这是怎么回事?”
“韩大人,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你觉得我那么好心善良到去帮一个坏人解毒?我又不是佛祖。”谢宝瓒笑得天真烂漫,嘴里说的话,却阴森森,“乌木毒若不入口是毒不死人的,但一旦与米浆水融合,便能很快渗入骨血,最后就会出现我方才说的那种情况。”
行,谢大姑娘怎么说都有道理!韩岱已经不想多说什么了,当年在金銮殿上策论时的慷慨激昂,未必就战得过谢大姑娘的口齿伶俐。
更何况,他平日里要仰仗谢大姑娘的地方还很多。
“啊!”死到临头,狱卒有些癫狂起来,还要开口大骂,一个甲士将一只死老鼠塞进了他的口中,很快就被拉走了。
韩岱看了想吐,谢宝瓒却是面不改色,“韩大人,这人是你手下的狱卒,不是什么铜牙铁齿,难以撬动的死士,这一次,不用我教您如何从这人嘴巴里撬出点东西来吧?”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