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还是不舒服,没胃口,闫圳吃了两口,拿了杯咖啡去了阳台,默默喝着。他想到以前喝了酒回家,半夜醒来发现安拙马上跟着睁开了眼,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后来这种情况总是发生,闫圳问她:“睡觉这么轻的吗?”
    安拙告诉他,她看过科普,喝酒的人晚上如果看护不好,有可能会被呕吐物堵住气管而憋死。闫圳听后哈哈大笑,反驳她:“那是喝大了的,我这点量没到那种程度,你安心睡。”可安拙没听,还是一如既往地担心着这事。
    这回,他是真喝大了,她别说看护他一晚了,连衣服都不给换。这醋劲儿,真大。
    一杯咖啡下肚,闫圳拿出手机拨号,电话被接起,听到安拙“喂”了一声后,闫圳马上说道:“在跑步吗?”
    安拙:“我......“
    闫圳:“马上回来。”一副命令的口吻。没等安拙再多说一个字,闫圳挂断了电话。他有一秒想过要不要跟她解释一下唇印的事,但这个口子若是开了,以后是不是事事都要解释,太麻烦了,他讨厌麻烦。
    安拙看着电话发愣,原来他根本没发现她已离家。
    “是前面右拐吗?”前座司机问她。
    安拙回神过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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