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闫圳这酒后吐的真言有点伤到她了。已经讨厌她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还要在外人面前跟她扮演着正常夫妻?为什么还能跟她同一桌吃得下饭?甚至上|床的频率一点都不见减少,从新婚时的一周一次,到现在的夜夜笙歌。
    只要他不出差,哪怕他晚上回来的再晚,她也决逃不了被喂公粮,能撑死人的那种。
    平复了下情绪,安拙把闫圳连抗带拽地丢到了床上。她站在床边,看着他一只手划拉着她睡的那侧,最后摸着她的枕头,把脸深深地埋了进去,然后手脚并用地把枕头紧紧箍在了自己怀里,呼吸声逐渐变得安稳而平缓。
    安拙没有上床,她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开始考虑一个问题,是不是要把离开的计划提前?跟闫圳的这场婚姻,她感恩过迷茫过痛苦过,后来她彻底醒了,只余心灰意冷。
    夜很长,足够安拙回忆并捋顺她与闫圳所有的过往。
    她对他一见钟情,是啊,海大的校草,体育系的明星学长,海城首富家的独子,每一个光环都那么耀眼,天之骄子谁不爱。
    追他的女生数不胜数,本校的,外校的,社会上的,种类应有尽有。哪怕都知道他女朋友是同校艺术系的大美女仝玲,她的父亲也很有名,仝运年的名字最多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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