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疼到手发麻,稍缓几秒,她换手打在另一侧,很快,他两颊肿起,显现出红色的巴掌印。
“你……你打我?”苏景修捂着脸,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
他耳朵嗡嗡直响,噪音轰鸣,悲伤绝望一齐涌上心头。
他被她打了两耳光,重重的两记,以往再吵架再闹别扭都没动过手的她,今天动手打他,为谁打的,还用说吗?
“嗯,我打了,我认。”泪水坠落,乔爱苏的声线抖得不成样子,“你还手啊,你打啊,来打啊。”
“我不打女人。”耳光让他的自尊轰然垮掉,惨痛的屈辱感侵袭,苏景修摇摇晃晃站起身,步履踉跄,“乔爱苏,你有种。”
他慢慢走远,出门,关门,关门声回响在客厅。
乔爱苏脱力倒下,她仰躺在地板上,目之所及处氤氲开朦胧的幻影。最好是场梦,一觉醒来她仍在高中课堂,周围的同学说刚才各科老师来布置作业,他们帮她记了。
她试图清醒过来,没清醒成,是她想逃避,误把真实当梦境。
真心爱了他六年,今天结束了,她和地下恋情说再见,她失去了“苏景修地下女友”的名头,拥有了更多,她想做的能做的,从此不受限制。
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