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白霜牢牢糊在发间,渗进他头皮。他扔掉打蛋盆,以有史以来最不堪的形象气急败坏大叫:“你给我洗干净!”
“我就不!”乔爱苏爆发出高分贝的尖叫,“你这条疯狗!”
说要白头到老,原来他今天就老了。
“好,我疯狗,我是疯狗。”苏景修趁乔爱苏不备,扛起她一步步去往卫生间,语气森冷,“哪怕今天我是一条落水狗,你也得给我洗干净。”
“放我下来!”乔爱苏手脚并用踢他打他,无济于事,一路被扛进花洒下。
水流开到最大,两人同时浇得湿透,乔爱苏穿的白色短袖呈半透明状,紧紧贴在她身上,诱人的曲线一览无余,苏景修随即起了别样的心思。
“老婆……”他脱去他碍事的上衣,越贴越近,冷不防挨了一下。
“啊!”苏景修痛得身体蜷缩,瘫坐在地砖上,“乔爱苏,你手打蛋没打够是吧,打完鸡的蛋打我的蛋!”
“该!”乔爱苏抓了块浴巾披上走开。她还是心软,对他不设防,不然以她黑带二段的水准,怎么会失了先手由他扛走。
换身衣服,她对着那双椰子拍了数张细节图,附上小票鞋盒,到闲鱼转卖。苏景修今天吵架惹她生气,那鞋送他干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