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杌子坐在房门口,板房四周无人,她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运动短裤,热汗像一条条分叉的河流,在她雪白的肌肤留下水迹。
脖子上和腿上还有昨晚爬树被蚊虫叮咬的红包奇痒,好几处被她抓出红痕。
只能靠着抽烟转移注意。
热浪阵阵袭来,她皱着眉注视着营地大门,抽出最后一支烟。
就在这时,鸣笛声从大门外响起。
UN装甲车开进营地,周清站起身,看着后排人一个个下来,副驾驶的门开了。
周清作为此时营地里唯一的女人,她就站在板房门口,烟雾从她裹着绷带的那只手徐徐往上冒。想不显眼都难。
她的目光直勾勾的,只盯着一个人,直到他眼里也看到她。
傅毅拧着眉头,越走近,她的眼睛就看的越清晰。像两颗神秘冰冷的宝石,外面浮着一层柔和的光。
是一双他不真切,看不透的眼睛。
周清站在原地,连烟都忘了。
“要么进去,要么穿好衣服再出来。”
周清看着他,乖乖往后退了一步:“你要进来吗?”
她歪着头,天鹅颈和胸口的汗水泛出金色的光,比任何果实都要诱人。
傅毅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