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他二十多年的成长经历中,没有碰触的领域,甚至是被狠狠打压的部分。那后果可想而知,得过且过、浑浑噩噩,住的地方从不打扫,被子不叠,锅碗不刷。文渊开始学会了抽烟,甚至学会了嫖妓……像极了这个闭塞的小县城,不提过去,不问未来。
文渊所在的工厂是外资公司,技术革新速度很快,哪怕是装配工都在向自动化、半自动化过渡,一大堆的资料需要学习,且大部分是英文资料。需要文渊用极大的勇气去克服这一切,而从文渊过往的生活就能轻易得出结论,他必然不行。生活是平铺直叙的因果关系,前前后后的一切如连环锁般,一环扣一环,根本不用奢望奇迹。
文渊用特属于他的方式,面对和逃避这份来之不易工作的压力。他在去车间的路上,嚎啕大哭,见人就骂,甚至见人就打,他在路中央胡言乱语、疯疯癫癫。也许文渊是在装疯,也许他只是在发泄,也许,他真的疯了……
文涛也没有了任何办法,本是一片好心,怎知会发展成这样。文涛便像曾经文渊的技艺师傅一般,把文渊遣回了家。文渊又回到了这个闭塞的小县城,再次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的折返。据说大伯一家开始为文渊治病,文渊也渐渐淡出了大家的视线,似乎慢慢消失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