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
手心下一片温热又硬的肌肤。
咦,这是……什么?
她手上一顿,又抓了抓。
作乱的手被另一只宽大的手按住,男人的声音有点哑,“摸够了没有?”
男人???
这下,阮清釉的困意消失得没了影,意识彻底清醒。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你怎么还在我家?”
不在阮清釉家,大半夜这里又打不到车,衣服在洗澡的时候又湿了,他光着身能去哪?
要是他真敢出去,指不定被人当成猥亵女人的强奸犯不可。
傅景辞无语了一瞬,他面无表情瞟了她一眼,又转开头,起身。
被子滑落的时候,露出两人光溜溜的身体,阮清釉才惊觉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她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裹,只露出两只大眼睛,眨巴眨巴盯着傅景辞。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傅景辞嗤笑了声,“你哪个地方我没见过、没摸过?我又不是禽兽,现在对你不感兴趣。”
拜托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你家高举白旗的小兄弟?都硬着呢还说对她不感兴趣。
鬼都不信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