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迫不及待?”
他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肚子上,而他则躺在下面,把肉棒放到她面前,任由她把玩。
阮清釉一时间没回过神,他顶了顶跨,硬挺的肉棒戳了戳她嫩白的臀肉,提醒着让她继续。
她缩了缩小穴,撑着他的腿反身背对着他坐着,肉棒在两腿的丛林之间翘着,仿佛渴望着阮清釉能安抚一下。
她低下脑袋,把脸埋在他的腿间,刚射过一次的阴茎有股淡淡的腥气,却不难闻。
她伸出舌尖舔了下龟头,傅景辞双手放在她的两瓣白软的臀上,他的手有薄薄的茧,力道时轻时重一下下的揉捏着。
“啪――”
他一巴掌落在阮清釉的臀上,力道不重,却有清脆的响声。
傅景辞的肚子被她的水弄湿,滑滑腻腻地粘在上面,他低骂了声,“骚货。”
“唔……”
她低哼了声,张嘴把龟头含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龟头,她还没动,刚进去一点,傅景辞就已经感受到腰椎骨一麻,一股射精的冲动直抵脑中,被他咬着牙给死死按压下去。
他的手往上,两只手握着阮清釉的乳肉,她的胸实在有些大,沉甸甸的一团,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