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伸手戳了下,在她的触摸下,阴茎肉眼可见的一点点慢慢胀大。
傅景辞手握住她的胸,用了几分力毫无章法地揉搓。
阮清釉哼了声,她同样也不肯示弱的把手覆在阴茎上。
手心的温度剧烈滚烫了起来,跟拿了块刚煮熟的红薯出来一样,被烫了手还忍不住想拿在手里。
阮清釉没触碰过男人的肉棒,但她见过……
那是在她刚上初一的时候,阮婉丽和不知第几任的姘头躲在家里,那张她父亲在时睡过的床上交缠着一对赤裸的男女,正在做爱。
他们没想到阮清釉会因为肚子不舒服而上课上到一半中途请假回家,也许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
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到连卧室门都敞开着。
她有给阮婉丽打过电话,可对方显示手机处于关机状态,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在她需要阮婉丽的时候,却任由她自生自灭,从一开始的失落到如今的麻木。
阮婉丽不过是占着阮清釉母亲的头衔,却从来没有行驶过身为母亲的半分责任。
当她回到家,楼下的张阿姨欲言又止地拉住她时,阮清釉就大概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但她打心底里不愿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