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由那个位置传遍全身,又麻又痒。
阮清釉弓着腰,像是被人扔进沸水里煮的虾,蜷缩着,她低低呻吟出声,
嗓音微哑,却魅惑三分。
“阮清釉,夹紧点。”
随着傅景辞话落,他已挺腰,肉棒夹杂着几分力道直直破开湿漉漉满是水迹的小穴,虽只进去一个头,顿时却似有千万张小嘴,不断的吮吸,勾着、引着傅景辞往更深出温暖的水源前进。
肉棒似乎比刚才还大了不少。
可奈何阮清釉娇气得很,即便是流了不少水,可到底也是未曾让人开发过的地带,阮清釉洗澡都匆匆而过的位置,突然间进来这么一个狰狞的巨物,愣是谁都受不了。
此刻她的脸色惨白白,眉头紧皱,咬着唇嘴里喊着疼。
傅景辞也难受,他已经处在欲望的边缘,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姿态,可他也不清楚,也是第一次,哪里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会这么疼。
他活了这么些年,也不过是空有理论没有实践,所有的性知识,都是周楠那小子强塞硬塞给他的那些片儿,可那里头的女人,不都是一个个舒服得脸色绯红,浪叫个不停,没有一个会跟阮清釉这样的。
他脸色也难看,额头冒着汗,沿着脸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