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点大,她一直以为家里就她一个小孩。”
傅维意咬牙切齿:“好样的,你又让我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丧偶式带娃!”
“我……我错了!”秦启秒怂。
晚上六点半,秦家的晚饭时间。
这会儿外面的酷暑还没消散,烈日扬武扬威的悬挂枝头,烫死人的热气一阵阵的往地上洒。
秦启今晚本来要开例会,特意请假提早回家,他六点回来的时候跟秦逸凡在门口碰了个正着,看到他脸上的叉,秦启忍住了笑。
他本想爷们之间好说话,刚开口劝他,秦逸凡就跟吃了秤砣似的,杠里杠气的说了一句:当初有她你们没让我知道,现在也必要非让我接受,我从前不知道,以后还不知道!
饭桌上,气氛沉重如铁,一桌子美味佳肴上面跟顶着几朵乌云似的,胖胖在楼上被关在笼子里叫得可怜。
秦启今年四十三岁,当了半辈子警察,五官都透着严肃,不笑的时候没有表情,眉眼间都是不可触犯的威严与凌厉。
“凡凡!是你先对妹妹说的重话,你先跟她道歉!” 一家之主秉着公正的立场开了口。
他听完傅维意的叙述,没想到兄妹俩还是冤家,但伤人的话是也秦逸凡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