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誉,我们上去了。”
庄誉其实没有醉,就是喝得有点多,胃里全是就酒,有些胀。姜繁搀着他从车里出来,他顺势把重心压到她身上,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腔,诱得他蠢蠢欲动,周身像火烧。
姜繁力气不算小,可庄誉近一米九的大个子还是压得她使不上劲,从车位到电梯到现在短短一百多米,她被庄誉搂出一身汗。
“庄誉,还可以吗?”
电梯往上升,庄誉像只大熊紧紧地抱住姜繁的腰,枕着她的肩膀说:“有点晕。”
姜繁任他抱,柔着声音有点像哄他,“你再撑一下,快到家了。”
“嗯。”庄誉在姜繁看不见的地方奸诈地勾起唇。
姜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庄誉挪到床上,她气息不稳地坐在床边,一边调息一边脱掉外套。
庄誉半眯眼盯着她纤细的背,倏地坐起来环住她装酒疯,“有点热。”
他有点热,姜繁也热,额头微微出汗,她回头看他,“我给你拿湿毛巾擦擦吧。”
“嗯。”
姜繁拍拍他的手臂,让他躺下。
庄誉不放手,“躺下等会得吐。”
姜繁捏了捏他红通通的耳垂,好笑地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