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赤。
殊不知,他刚将她放在床上,她就直接从床上蹦跶了起来,还一边查看自己脏污了的衣裳、又看看床铺……生怕自己衣衫上的呕吐物给沾在了床上。
谢承宣便愣住了。
其实萧玉杏是有些恼怒的。
——东屋是她的地盘,他怎么就……硬闯进来了呢?
她都没闯过他住的西屋!
现在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她的屋子里……
这种感觉真的很奇怪。
她又羞又恼,恨不得立时赶他出去!
可是——
萧玉杏憋着一口气,对谢承宣说道:“大爷,烦你传个话出去给宋家的婆子,只说我醉得不行,怕是不能再去宋家了。”
谢承宣皱眉,也不说话,只是盯着她。
——她醉成了这样,还要去宋家?难道说……
果然,萧玉杏低声说道:“恐怕宋大奶奶正在图谋什么,看中了我这初来乍到的,我猜……她若不是想让我去当炮灰、就是想让我背锅呢!咱们既不知水深水浅的……索性就不趟这不浑水了!”
原来是这样。
谢承宣点头,转头看到了畏畏缩缩站在门口不敢进来的春明,吩咐道:“你去外头请郎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