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希望,他的日子也不会这般难熬了。
时元廷心疼的揪成一团的心脏,因为女儿突然握住的手,以及她劝抚的话果然就慢慢地舒缓了下来,人也平静了些,听到她是医生,他眼睛还亮了一下,但随即又黯淡下去。
他就是行医的,他的腿,他自己知道,治不好了。
时樱听到他身体里那些喊痛的声音终于消失了,知道他是被自己安抚到了,她也宽心不少,想到他的腿疾,她忙将耳朵贴到他双腿上,然而,她什么都没听到。
她伸手轻敲了敲他的膝关节,小小声地问:“腿,我爸爸的腿,你们哪里不舒服?能告诉我吗?我能听到你们的声音,只要你们说话,我就能听到。”
没有回应。
她不死心,又敲了敲,用气音问,“你们有什么伤都说出来,你们各部位只要说话,我都能听到,刚才心脏说揪得不舒服,还有血管和筋脉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所以腿,你要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就跟我说,我去帮你买药来治。”
还是没有声音。
时元廷:“……”
这就是她所说的检查?就是蹲在他的腿边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这哪里是什么检查,一看就是不通医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