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你有听到吗?”
“嗯。”,裴越坐下来,低头翻阅着桌上的合同,“遥遥,如果你不和简一鸣保持那样的关系,这件事便不会发生。”
???
“是......”,她羞愧地低下头,虽然不喜欢裴越说教的样子,但不得承认,他句句在理,“你含着金汤匙长大,从小无忧无虑,性子也冲动。”
“之前结婚的时候,我同你商量好互不干涉,原意是怕你和我不熟,嫁给我心里委屈。”,裴越抬起头,淡淡地看着她,“我没想到你会有一长串的暧昧对象,你有资格玩,但也要有承担一切后果的勇气。”
钟嘉遥全身发凉,像被浇过一盆冷水,她听着裴越慢条斯理地和她讲道理,心中有愧,“你可以不带感情的离开,但不代表任何人都和你一样。”
“我知道......”,她嗫嚅道,“是我不对。”
“那个。”,她的手指蜷缩着,看着裴越镇定的模样,只觉得有些害怕,“那我自己想办法,你送我的画,我能不能先卖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想先征求一下你的意见。”
“嗯?”,裴越高大的身影忽然靠近,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钟嘉遥只觉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