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过不会结婚,这不是口号,我们争论过也探讨过,可是他拍拍屁股就走了,我无话可说,他当然有想结婚的自由。有一天我在想如果他对我说结婚吧,我会犹豫吗,还是气愤得跟他理论一番,要是是犹豫了,那也太好笑了,感觉我在背叛自己。”说着她真的笑出来,不过几声就戛然,留下空洞的尾音漂浮在一室空气中。
尹新雨摸索着拢住她的手,沈茉握紧了点,身体靠过来,脑袋顶在她的肩膀处,脖颈处微带凉意还有几滴流离失所的水。回想以前用手梳理沈茉流留过一段时间的长发,染过的橘色渐渐褪脱,一路溃退到发尾。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暗喻呢?
“如果,我在想,”尹新雨平躺下来,望着天花板,“理念真的就那么重要吗,换一种说法,如果你没办法完全实践,那是不是顺从本能比较好呢。”
“别以为我没想过,我假想了一下,我和他结婚了,反正我不想生孩子,然后和现在又有什么区别,我可不需要法律和别人的见证,他喜欢孩子,但我怀疑他能不能像他说的那样养好一个孩子,所以,我接受现实,还是那句话,这世界男人多得很,不缺他一个,我也该去尝尝鲜了。”
听沈茉的语气,她并非没有深思熟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