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这顿饭前半程吃得有史以来的安静,后来尹新雨憋不住问了不少问题,允诺摇摇头,心绪混沌:“我不知道。”
尹新雨也不便再问,很明显允诺经过太多挣扎,衬托得自己好像刑讯逼供。
两人回了尹新雨的家,相依相靠地倚在沙发上。尹新雨拉过薄绒毯盖住下身,拂过她的下腹,尹新雨愣了愣,总觉得有个生命在里面活跃着,实在神奇。
尹新雨还小时,大概源于小女孩玩布娃娃,老早就学会了性别角色的演练,她觉得每个女人都会有自己的孩子,现在想想自己能够创造一个新的生命,简直不像是人能干的事。
可是她想,这个生命是怎么来的,人常说那是爱情的结晶,或许高耸的肚子并不那么神圣,那不过是一次身体欢愉的印记。而怀孕几月和一朝分娩,则是在神圣名义下对女人身体无情的改造,那个所谓的生命其实像颗肿瘤,挤压着她,誓要冲出她的身体的堤坝,毕竟只有撕裂才有出口。
那真是让人不寒而栗。
“是意外,真的是意外,我们都没想到。”允诺一偏头急迫得想发誓,靠在她身上,无助因美丽而更有悲剧感觉,也可以说愈曾增其美。
尹新雨垂下眼帘,看见自己小臂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