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朵这个洞……”
刘欢抬头看过来。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不戴耳环的话，不会长回去吗？”
刘欢笑了，眼睛黑黑的亮亮的，牙齿小小的白白的，“一小段时间不会的，我面试完就戴回去了。”
“哦，这样啊。”林一平点点头。
又安静下来了，两人都有点不自在，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咳咳”对面的小张助理突然做作地咳了两声，林一平和刘欢都看过去，小张助理的眼珠子和嘴巴都往林一平腿上的纸伸。
刘欢愣愣地看向林一平腿间，林一平反应迅速地拿起手中的纸，递给刘欢，“刚刚你的简历掉在地上了，看你在睡觉，就没打扰你。”
刘欢接过，又是一句“谢谢。”
“今天是去面试吗？”
“是的。”
又是一阵沉默。
林一平看着身旁拘谨得浑身不自在的女孩，以及这尴尬到无处可藏的沉默。
他看着刘欢，舔了舔唇，不好意思地说道，“可以请你帮我一个忙吗？我待会也有个面试，不过我是第一次做面试官，没什么经验，想找你模拟一次，听听你的意见。”
刘欢有点吃惊，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