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胳膊,杜放就要走了,吕茶急得想哭。我找不到办法,有人压着我,我追不上你,杜放你别走……
吕茶,我再也不回来了。
杜放,别走,别……
吕茶猛地惊醒,身子一哆嗦差点翻到地上,失重惊醒后的不适感蔓延全身,肌肉紧张,她确认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是梦。才确定醒了。
虽然梦醒了,但吕茶无法走出那种难过的感觉。
陆凌晓修长的手搭在吕茶背心处轻轻顺抚着,柔声询问,“做恶梦了?”
“茶茶宝贝,你什么时候睡着的?”段月瑶靠过来一把把吕茶揽进怀里,取笑道,“做个梦都害怕,太怂!晚上千万不要爬我的床。”
吕茶蜷在段月瑶怀里,微微喘着气。
梦是被压抑在无意中的愿望和欲望,吕茶脑海里有件事儿渐渐清晰起来。
她不想杜放谈恋爱。
但吕茶更明白一个道理,她不想工作,但她仍在工作。如果一件事是正确且必要的,那么她想与不想都毫无意义。不能改变就必须接受。
杜放刚刚“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现在尴尬地站在原地,坐回去也不是,走过去更不是。他关心她就像膝跳反射般自然,除非这条腿残废了,否则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