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的事,由不得他们。”
送人到门口,宁晏拍拍陈靖宇的肩,“谢了。”
陈靖宇叹了口气,“你真得注意点,有时间带她去我那检查一下,毕竟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这话可不是正经话,作为兄弟,他自然懂得这话里的黄色,没再理他,直接关上了门。
回到房间,宁晏看着躺在床上的鹿喜,额头满是细汗,他温热的毛巾擦了一遍身体,想让她快速降温。
不能开空调,只能将窗户打开,微风吹进来,有丝丝凉意,他站在窗边,突然想抽烟,回过身看了眼鹿喜,无奈的笑了笑。
他找到她花了些时间,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
那天,宁晏从外面回来,紧赶慢赶的前后最多一个小时,他还给她买了束花,玫瑰花,这是他第一次送她花。
可等他推门而进,发现客厅没人,以为她还在睡,进了卧室,床上是空的,凌乱的被子,暗示着昨天的疯狂的一夜。
他淡淡一笑,开始在房子里找人,屋子每个角落都没找到人,直到发现她的行李箱也不见了,才意识到她不辞而别,她走了。
他连忙给她打电话,可铃声却在卧室里传出,快步进屋,掀开被子翻找,却看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