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下贱,又一面亲自灵合。
这种口是心非,言语矛盾的人,还真是奇怪。
艳芜半睁半眯着眼,只有一只眼睛能够看清他,所以很是模糊。
“听你这意思,只要是个人都能与你灵合?”清离莫名地恼火起来。
她凉凉道:“果然.作践我这个荡妇你很开心。”
清离被觉得心口堵得慌。
没错,她讨厌极了。
清离抿着薄凉的唇,轻轻地抽走艳芜掌心的衣袖。
转身道:“早点歇息。”
他没有想过要解释,也不屑于解释。
艳芜看着那人离开的,身体实在是扛不住疲劳,她也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碧枝端来了汤,说里面放了决明子,喝了对眼睛好。
她端起来,喝了几口,便闻到一阵粉香飘了进来,很是熟悉。
门外进来的人身姿灵秀,着了一袭浅黄色长裙,迈着高贵的莲步走来,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意,是个人见人爱的姑娘。
当然,那只是表面,只有偿过人情冷暖的艳芜知道,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底藏着锐利的锋芒。
艳芜面无表情,甚至看穿她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的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