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裤子,见尉迟夜同为侍君,被折磨得这么惨,有些兔死狐悲的同情,开口说:“公主,他都已认错,便放了他吧,我服侍公主去沐浴可好?”
“好吧,本公主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这回,下次若再不听话,不服管教,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咯。”
宝华拉着温竹的手,往浴殿方向走,越过趴在地上的尉迟夜时,不忘叮嘱了隐卫一句,“不许他拔下玉势,不许穿衣服,就这么走回去,也让王府的下人们都看看质子认错的决心,那翡翠玉势价值不菲,就赏了质子吧。”
说完,宝华不再看他一眼,便和温竹一同沐浴去了。
那天,所有的下人们都看到被长公主带回来的琅琊国三王子,赤裸着精壮的身子,胯间戴着铁制贞操带,后穴里插着好粗好大的一根翡翠假阳具,鲜血从股间一直流到了脚踝,一瘸一拐地从公主的宫殿里出来,走回了侍君们居住的院落。
……
尉迟夜趴在床榻上,伸手去拔插在股间的翡翠玉势,玉棍每拔出一截,都带出大量的鲜血,如同在拔一柄插在血肉里的匕首一般。直到把最里面的龟头抽离菊穴,尉迟夜闷哼一声,仿佛刚受完酷刑,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尉迟夜的两个暗卫隐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