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瘦才怪。
萧宴璟被放在司小宸的身边躺着,元夫子开始净手。
司柠询问,“我要做什么?”
元夫子摇头,“什么都不做,看得下去就看着,看不下去就出去等着。”
司柠觉得这有什么看不下去的,不就是取血吗,她什么没见过的。
只是是真的当元夫子在萧宴璟的手腕割开一个口子的时候,司柠再也待不下去。
不是她心软,是那样的萧宴璟是她没见过的,甚至在她的心里,这样的萧宴璟都是不存在的。
现在的萧宴璟手臂才流出一点血,整个人就已经承受不住的满脸难受,而元夫子不慌不忙的把他的四肢都拴起来,防止他乱动。
“为何要这么做?”
元夫子低头查看伤口的情况,“这是必须的,他的身上不仅有毒还有蛊,这蛊和毒本是分开的,但是常年在一个身体里面,早就不自觉的融为一体。现在他是不能有伤口的,只要是流血的伤口,都能让体内的蛊虫翻涌兴奋。”
司柠咬着嘴唇,不知怎么回答,侧开眼去,不敢看此时床上深度昏迷,但是满脸难受的萧宴璟。
“这种蛊虫很是霸道,会一点点的蚕食他的心脉,每发作一次 ,他的心脉就会受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