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废物,很容易就寻到了那个玻璃小瓶,上面没有标签,没有内容,更不可能是夜店里的醒酒液,李倾攥着玻璃瓶手指发白,紧接着一声穿心般的嘶吼。
李倾穿好了衣服,摸出羽绒服口兜里一沓厚厚的钱,那是他要工作很久才能得到的,他塞回进兜里,拉好拉链。
李倾手里提着装手机的布兜子,走进电梯照见自己的脸,感觉肮脏不堪。
从来没有觉得如此羞-耻过,这场交易已经变了性质,是他用自己的身子换来的,为了钱,仅仅是为了钱,就让如此恶心的事发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倾真想找到那个中年男人,把钱狠狠地甩到他的脸上,然后杀了他,但李倾知道自己不能,他需要用这笔钱给李阅买药,给自己买药。
难道和警察说,一个男的给自己灌了药,把自己猥-亵了,迷-奸了!想想自己都觉得可笑!
李倾想着想着竟然真的轻声笑了出来,像是对自己的嘲笑,赤-裸裸的鄙视,看着铁皮电梯上映出自己扭曲的脸,你现在什么东西都不是了,你个恶心的东西,你现在就是个破箩筐,破箩筐!
失魂落魄地走出夜店的装潢大门,这会天早早地亮了,温度很低,太阳很足,白色的阳光刺着李倾的眼膜,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