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捏出快要溶解的药片撇到了马桶里,赶紧漱了口,叹息一声道,“二十块钱呐!”
俩人躺在床上,没有拉上窗帘,外面打进来的灯光影影绰绰正好能看清对方的脸。
“头还疼么?”
“好多了。”
“我有个想法。”
“嗯?”
“我想考北京的大学。”
“Follow your heart.”
“啊?”赵澈一下子没听懂。
“跟着你的心。高材生啊!这都没听懂!”
俩人会心地一笑,赵澈咯咯乐个不停。
“北京啊北京,我吃定你了!”赵澈翻过身攥紧拳头朝天花板喊。
“吃定了!”李倾也跟着赵澈喊。
“吃定了!”
“吃定了!”
……
“让不让人睡了,要喊大街上喊去!”
对面屋子里的女人像是开了门,对着这边用破锣似的嗓子喊了一句。
“嘘~”赵澈用手抵住嘴唇。
“就这嗓子,全损音质!”李倾压低了声音说。
忍笑是极度耗费心力的,这股想笑的劲好不容易过去了,发现累得全身酥软无力,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