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我让护士在液瓶里再加一剂麻醉。”赵澈说着就要去找护士。
“不用。麻醉过了更疼。”李倾坚定的语气不可辩驳。
不许吃东西,更不能喝水,才一天,李倾的嘴唇已经暴起大块的干皮,褶皱间透露着殷红和血丝。赵澈找来棉签沾了温水涂他的嘴唇,李倾把头一个躲闪,可瞬间的警戒在看到赵澈关切的眼神后顷刻间瓦解。
“如果伤口很疼,可以和我说说话,我听着。”
李倾从包里掏出一颗烟,随着打火机清脆的声音被点燃,尽力控制着道刀口附近的肌肉轻轻吸了一口,开始讲述他的故事。
李倾在白马泉孤儿院生活的十二年里,已经记不清大大小小打过多少次架,最后一次如果不是李阅招来了保育员,他差点就丧了命。
未成年人的集体中总爱分为几波,但无论如何分,都只是“强”和“弱”的区别,当少数人站在多数人的对立面时,要么屈服,要么被孤立,而李倾就是被集体所孤立的那一个。
“阅儿,怎么了?”李倾问头上顶着个血包的李阅。
“哥我没事儿。”李阅憋着眼睛里的泪水。
“说。”李倾瞬间冷起脸。
李阅知道,每次他冷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