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和他的脸浑然天成,没有丝毫突兀,更谈不上丑陋,反倒添了几分不羁和桀骜。
赵澈琢磨着明天之前他该是醒不过来了,更何况是做了这么一个大的手术,他晾了白水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突然反应过来医生嘱咐过一个星期之内不能进食,怕他醒来后本能找水喝,又把杯子里的水统统倒在了垃圾桶里。
赵澈没有手机,给了护士家里的电话号码,说有什么事情可以打给他,这才安心离开。
8.
“奶——”赵澈摇醒在炉子旁边摇椅上睡着的奶奶。
“澈儿,今个咋还回来这么晚啊?”奶奶看了眼墙上的表,已经十点了多了。
“我发烧了,放学就去输了液,输着输着就睡着了。”
奶奶用手背捱住赵澈的额头,心疼的语气都快流出眼泪来了,“不热了,烧该是退了。”
“诊所的大夫说明天还得去,奶你和班主任请个假吧,烧起来怪难受的,我想歇一天。”
“行!行!病好了再学,身体重要!身体重要!”奶奶紧握着赵澈的手不肯松开。
“奶你进屋睡觉吧,我把店门拉下来也就睡了。”
赵澈家的这条街都是老房,不过尽头步行街的中心是一家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