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程扬问道：“警察问的时候如果说是不小心伤到他下面的, 会更有利于我们，毕竟是他犯罪在先，他的证词远没有我们这么多人的让人信服。”
“晚了。”姜承抬眼, 嘴角扯了扯，有些邪：“笔录已经做完了。”
程扬头疼的揉了揉脑袋：“那, 行吧，反正少爷是救人的一方, 我们尽力辩护，大不了多赔偿些。”
姜承并不怎么担心自己，他看着办公室的门，最艰难的应该是她才对，这件事是她父母在推波助澜, 心理上的打击比身体更甚，放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她追不追究都会被人诟病。
舒立国和方洁作为嫌疑人已经被拘留, 舒贝做笔录的时候很平静, 没为他们求情, 也没添油加醋，只是平静的把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跟警察说依法办事就好。
做笔录的是个女警，看着她严肃又平淡的小脸还挺诧异的, 碰上这种事，别说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哪怕大人都受不了，父母这么对自己的孩子，反正放她身上都得半疯。
做完笔录她有些同情的看着舒贝：“你要不要联系个心理医生看看？”
舒贝摇了摇头：“我没事。”别人家的孩子可能会受不了打击，她却已经习以为常，除了刚开始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