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猝不及防被辣到了,感觉自己脸都热了,瞬间灌了半杯啤酒下去。
程一炀顿时哈哈大笑,“我特意放辣了点,不是,我平时就吃这么辣,一不小心放多了。”
张放:“……”
他在厨房里闻到呛味的时候就应该有所察觉,张放觉得自己缺少了点程一炀的幽默细胞。
“整蛊”,这个词本身都透着一股复古的味道。
“太辣了,我吃不了,你一个人能吃完吧。”
“没问题,绝对光盘,不浪费一根土豆丝。”程一炀嘻嘻笑着,讨好地给张放斟酒道歉,“真这么辣啊,我就是开个玩笑,不过我也是因为口味重才跑去A市读书的。”
“你们口味重的人就特别喜欢整人。”
“有吗?你还被谁整过——我就是手那么一抖。”程一炀做了个炒菜的手势。
“荆海柏,”张放说,“我去A大找他的时候也被骗了,在大学城附近找了家最辣的水煮鱼店和我说不辣。”
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程一炀愣住了,“啊。”几秒钟,反应过来了,“是不是广场路那家,那家的确很辣。”
“是时尚大厦那家。”
“噢——是同一家,后来改地址了,你什么时候去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