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心头起,他猛的抽回了手,抿紧了薄唇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可他怎么会不明白,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生气?心里顿时被哀伤围绕,刚才的欢愉与快乐一瞬间烟消云散。
许同舟快速从程诺身上起来,拿上行李箱里翻出的睡衣为她换上,又匆匆的收拾了换下的湿衣,不敢多看女人一眼,快速冲出了屋子。
这一夜程诺虽然头疼极了,但却睡的很香,换了干净的衣衫,在干燥的床上一觉就是天亮。
鸡鸣和外间开始忙碌的声音灌入她的听觉神经,虽然还觉得疲惫,但也撑起了身子,今天是她第一次开课,万万不能缺席。
可起床后她却发现身上衣物已经尽数换去,浅蓝色的睡衣裙套在她的身上,好像没有彰显出任何问题,她的头还有些疼,并不能系数回忆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 程诺有些犹豫,打算找个时间问一问许同乐,或许是她帮自己换了衣服也说不定。
脚也还在疼,特别是膝盖处,每一次弯曲都有些人受不了的痛苦,但上课的日子已经来临,她并没有借口推脱,程诺有点儿为难,于是想和许同乐一同出发,在路上有人搭伴,走起路来也不会太过吃力。
她和许同乐商量过,自然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但她腿脚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