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专业的刑侦训练,嫉恶如仇却为人偏执,这才走上犯罪的道路。
这么一想,心中的忧虑顿时烟消云散,像她这样平平无奇的守法良民,无论如何都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吧。
她冲掉头发上的泡沫,刚准备拿过浴巾,灯却突然黑了下来。
她下意识地尖叫了一声,刚想着是不是停电了,便被人熟练地从后方钳制,捂住口鼻。
她大脑一片空白,连挣扎都忘了,只觉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立——此时她嘴唇上的皮肤被冷硬的东西硌得发疼发麻,是一枚尾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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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一时安静得只能听到水滴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凌迟着她紧绷的神经。
几分钟的时间对于她而言漫长得像几个世纪,就在她崩溃边缘的时候,她听到一阵“哗哗”的水流声——她愣了愣才意识到自己被吓到失禁了,可她根本顾不得丢人不丢人,此时恐惧已经支配了她全部的感官。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闭上眼睛,只要你不看到我,我就不伤害你。”
神经骤然松懈下来,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我只是想操你。”他松开了捂住她的手。
陈安琪脊背一僵,哆嗦着嘴唇却没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