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自己私处,但先生的触摸并没有任何情色意味,反而像是收藏家研究珍品,又像是医师在检查患者一样,动作细腻而无机质,他现在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种怪异的亲密触碰。
相比之下,把那些因为酷刑而导致的噩梦复述出来反而更让他觉得羞耻,先生总会问,他又没办法拒绝。
“......那些火舌突然升起,我很害怕,想逃跑又动不了,最后就......嗯......下面被烧了。”
“请具体一些。”
先生说着,他的手握住了精灵被贞操锁压得发胀的阴茎,轻轻一拉,抽出尿道串珠棒,脱下阴茎的锁。性器终于被解放,琳不禁轻喘一声,肉穴下意识地夹紧了鹅蛋形的阳具,压抑已久的肉棒在先生掌心完全勃起,被空气刺激得流着爱液。
“那些火......唔......在烧我的阴茎,沿着会阴.....烧伤我的阴道和肛门......”
“感觉如何?”
“很热.....很烫......肉在融化.....我痛得惨叫.......”琳不自觉地掐紧裙角,回忆噩梦的感觉并不好受,毕竟他在现实中可是亲身体验过那种地狱,梦中的场景也不遑多让,只是回想起就让他手脚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