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迟林满额的汗,不仅发际潮湿,甚至发梢都在滴水,盛语秋退回原处,“这凝冥散这么厉害?我看你昨日也没如此狼狈。”
迟林整理好衣服,又套上中衣,“你就是来说这个的?”
“哦不是,韩大夫答应帮我解毒,两种!”盛语秋开心地举起手,比了个“二”。
“嗯,好事。”迟林的目光停留在盛语秋端来的碗上,“这是来我房间表演喝药?”
“这是你的,”盛语秋把碗塞到迟林手上,“韩大夫让忆儿一早煎的,帮你解毒的。”
迟林端着碗,近距离闻到药味儿,往后抻了抻脖子,“是不是和你的药一样难喝?”
盛语秋:“我的?你喝过?”
迟林愣了愣,急忙否认,“没,你那药里有克寒凉的极热之物,我要是喝了你的药,估计就熟了。”
盛语秋看着仿佛喝毒药的迟林,心道,“刚才离熟了也差不了几分吧。”
“语秋姐,迟林哥,你们在吗?孙大娘来了。”韩忆在迟林屋外喊道。
盛语秋还惦念着那块胎记,眼睛直勾勾看着迟林,想着找个由头让他再脱一次。
“我这么好看吗?”迟林挤出一个笑容,又瞬间收了起来,“忆儿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