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面,两个人就跟几年没见着一样,一直聊到半夜才睡。
早上六点,郝念准时睁开了眼,前两天喻北平天天准时这个点叫她起来去跑步,生物钟就这么养成了,从七点半到六点。
昨天晚上回房之前,喻北平特意跟她咬了耳朵,“这几天先放过你。”
当然,他指的是跑步。
睡意全无,郝念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去洗手间洗漱。
开洗手间的门之前,她伸长脖子看了眼主卧,房门半开,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看不出一丝人睡过的痕迹。
去跑步了。
转动门把,推门而进,下一秒,立马退回原位,关上门。
“嘭。”
声音有些重,亦如她马上就要跳出胸膛的心脏。
就一眼,她刚刚看到了什么?
春
春天的第九场雨
气氛有些尴尬,但是应七安却说不出来到底哪里尴尬,总之对面那两个人的氛围就是很奇怪。
从早上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是。
喻北平去结账,应七安立马逮住机会,“你们俩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有吗?”郝念刚好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手不自觉地一用力,豆腐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