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沉默了一会儿,她眨巴了下眼睛,脑子跟浆糊一样,没了思考的能力,看着喻北平开始叽里咕噜地胡言乱语,“你好,我叫郝念,w市人,今年27岁,单身,未婚,无业,家世清白普通,工作五年,存款……”
她说着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银行,点开余额,看不清数字,使劲眨了好几次眼才模糊地看清第一个数字,然后把手机凑到喻北平身前,“存款8w。”
说完,放下手机,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像刚刚一样,身子前倾,右手托住他的下巴颏,脸慢慢朝他靠近,视线从他的眼睛移到嘴唇上。
粉粉的水水的,好嫩。
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左手撑在吧台边,身子又往前倾了倾,紧闭住双眼,下一秒,唇精准无误地落在了他的唇上。
轻轻的贴着。
好软,好冰,还有些扎人。
和想象中的味道不一样,还以为是甜的。
她蹙了蹙眉,五秒后,分开。
“你要不要娶我?”
喻北平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看她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