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了,上大学之后她也没去参加过任何同学会,过了四年,很多人她都不记得了,这几回遇上也都是别人先和她打招呼。
今天也不例外,梁言在文具店挑彩纸时有人忽然拍了下她的肩膀,她回头,双方都盯着对方的脸看了好几秒。
“你是梁言吧?”
梁言还很茫然:“你是?”
“我啊,胡莺啊,你不记得啦,咱俩还做过同桌呐。”
梁言仔细回想了下,她高三上学期的同桌的确是叫胡莺来着:“是你啊。”
胡莺上下打量着梁言:“你都没怎么变啊。”
说实在的,梁言被这话打击到了,胡莺这句话等同于说她和身份证上长得一样,她以前比现在傻多了。
胡莺问:“这么多年没见,你现在哪儿工作呢,做什么的?”
梁言一听她这架势是要唠一唠了,她心里有些无奈,但不好表现出来,只好老实回道:“在红芯一幼,当幼师。”
胡莺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古怪:“真当幼师了啊,毕业那会儿就听说你读了学前教育,我还以为是假消息呢。”
她话锋一转,突然问:“红芯好不好进啊?”
“啊?”
胡莺低头指了指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