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好像能够看透任何的事情，好像任何的人或者事物在他的眼睛里都失去了伪装，完全都暴露在他的眼前。
他或许是不想要给人特别大的压迫感，毕竟他戴上眼镜的时候已经很有压迫感了。
两个人到医院的时候，苏沐还没下手术，苏沐上手术之前已经和护士打过招呼了，让莫宁和顾衍直接到她的办公室等她。
莫宁是第一次见到苏沐的办公室是什么样子的，她之前从来都没有来过。
办公室不大，但五脏虽小麻雀俱全，装饰还算温馨，窗边还摆放着小盆栽，看着还挺不错的。
莫宁不经意的转头，却看见顾衍正在看着自己，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于炙热，莫宁瞬间浑身上下都不自然，别扭的问：“ 你看我做什么？”
“ 看你好看。” 顾衍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 你神经病啊。” 莫宁被他这么一说，更加的不自然起来了，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腻了？真令人不习惯。
尽管是这样，莫宁的嘴角还是在不经意间微微的扬起了一个细微的弧度。
“ 莫宁。” 顾衍喊她。
“ 嗯？” 莫宁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