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的官方行-政储备人员实在太少,此时听闻火灾还烧死了人,南城署衙也就派了两人过来。
倒不是城南署衙有意怠慢,而是整个署衙内就这两人了。
一个是衙役,一个则是文书。好找两人都是有些经验的老人,一道现场就拉了围绳子将一杆无关人员都打发道了围绳外头。
连柳行街那几个摊主也一并被拦在外有,只将那几个年轻江湖人留了下来。
“可知道死者是谁?”中年文书问。
“是我们的大哥,靳哥。”年轻男子咬着牙道。
“死者全身大面积烧伤,根本无法辨别体貌特诊,你们几个是如何第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你们的大哥的呢?”中年文士又问。
“我们大哥自幼身体不好,出门必然随身带着药瓶,刚刚我们在这具尸身的腰间发现了这个白玉瓶子。”为首年轻人说着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一个白玉瓶子,递给了衙役。
衙役接过白玉瓶子,将白玉瓶子摊在手心给那文书看。
这是一枚只有两只两个指节长的白玉瓶子,形态小巧,玉质一般,因为受到高温焚烧,玉瓶表面多处已经开裂,饼口的木塞已经烧毁,里面的药丸早已因高温而融化。
只见那文书凑近闻了闻,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