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的上的。统共就这点白面,夫人房里的绢丫头,每日里都来咱们小厨房点数,少一两就得让咱们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个厨娘左右看看小心提醒
“放心,我晓得的,我就说说罢了。”先头的厨娘撇嘴:“老爷倒是个为人宽厚的,夫人的性子就小了些。若不是眼下麓山郡内也找不到什么好伙计做,我委实不想在这府衙干下去了。听着名声倒是好听,可每个月的月钱只有那么一点点,留给咱们吃的也是最差的苞米面,也不知道是放了多久的货色,一股子陈霉味。”
“你便少说两句话吧。莫要被夫人院子里的人听到了。”另一个厨娘安抚着,又叹了口气道:“咱们麓山郡现在什么光景,除了柳行街外头哪里还能寻的到粮,前两月我出去了一趟,听我家那口子说柳行街那里的苞米面价格又涨了些。他手里拿着的苞米面我瞧了,也是一股子的霉味,就这还花了不少银钱。咱两在府衙后院至少不用担心饿着,也不用担心没水吃已经算不错了。”
“真真是做孽了。也不知道咱们麓山郡是得罪了哪路神仙,好好的一个郡城几年的功夫就成了这般模样。”
“可不止是麓山郡,我家那口子说整个渝州府都是糟了罪的。也不知道这日子还要过多久,你且小心些,莫要真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