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夫人连夜带着孩子跑回了娘家。
却不知道仅仅只是他自己名下的这点产业如何能支撑接连几日的施粥布善,又如何能支撑麓山郡百姓长达一年般的低价购粮。
所有他需要借力,而借力自然也是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的。
临杭刘氏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大氏族,早在大康建国前,刘氏在临杭的威望就不是一般的小氏族能够比拟的,在刘氏有在朝为官的子弟,也有在军效力保家卫国的子弟,更有经商牟利为家族供应的子弟。
他刘守正虽在麓山郡为一郡之首,正四品的官职,足够让寻常百姓仰望尊重,可这官职放到氏族内却不过是个不痛不痒的地方官吧。
麓山郡的百姓只知道他千里赶赴临杭,亲自从临杭拉了一大批粮回了麓山郡,却不知道,在临杭刘氏族内嫡庶分明,他不过是旁支出身,若没有切实的利益若何能说动族内出钱出力给他筹备着这么多的粮食,又亲自疏通各州府粮禁,将临杭的粮食平平安安的送到了麓山郡内。
自己的身后家族是如此,那么妻族自然也是如此,要不他亲手书信,将所有的利弊交由夫人,由夫人以嫁妆被变卖的缘由离开麓山郡亲自把书信带回老丈人家,说服在雁门郡为官的老丈人以及在上京经商的妻弟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