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摇头:“没有,你且先说说价钱。”
年轻牙人一时间摸不清顾七的意思,想来想打开随手带着的户册:“城北白河街的那处铺面,要价是一千两。
“贵了。”顾七语气平淡,简洁明了。
年轻牙人面上出现尴尬之色:“这个价格真不高了,白河街是麓山郡内一等一的好地段,再说了那套铺面连带宅院足足占了一亩半的地界。若是放在三年前,光那块地不带楼面宅子就得四五千两。再加上修建的宅院。便是卖上八千两也是抢着要的好地段。”
顾七轻笑,问:“所有为何三年前不八千两卖掉呢?”
年轻牙人一愣,讪讪道:“三年前谁能想到渝州府能遭那么大的灾。那会儿白河街上的铺面都是千金难求的。”
顾七点点头,不咸不淡的总结:“所有现在一千两也卖不掉。”
年轻牙人北噎了一句,挣扎了一句:“终究底子还是在的,昨日不是还下大雨来着,往后麓山郡总归会越来越好的。”
“那也是往后,半年一年还是更久谁也说不好,买宅买铺面买的都是当下,你自己看看现在麓山郡里还有多少人,人都没有,这铺面接手后谁又能马上将生意做起来?
买来也不过就是闲放着,还不知道要